第9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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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能够感受到其中的确有一颗心正在跳动，可是……可是那声音更像往平静湖面里投入一颗石子，与寻常人相比，有几分难以形容的古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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顽石点头的主角无非两个，道生法师与那群山中乱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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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点头的顽石？”这个猜测未免有些离谱，无奈宋晚是真没想到什么好词，她下意识回忆起的不过也就是铁石心肠、心如木石、匪石之心……也不能说完全没有赞美，大多皆不为世人所爱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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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并不尽然，”祁空微微一笑，道，“草木众生皆有佛性固然无错，只是若硬要添上顽石，我能想到的，也就只有你们人道所撰，受封于西牛贺洲那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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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晚瞬间反应过来：“那不是斗战胜……”\n\n\n\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