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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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为什么来找我？”宋晚确定二人的相遇都是祁空有意为之，但她口唇微启，学着祁空方才的动作耳语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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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空垂眼看她，视线中闯入历历可数卷翘的睫毛，这并非是人道能够构造出的模样，就连女娲也创造不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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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最特别的。”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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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其实等同于没有回答，宋晚想，会在阅卷场上被判无效考卷。但她却好像很满意似的，后背不再依靠于冷硬的收银台，投进了某个温柔的怀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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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冽的气息也是会被捂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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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晚空有技巧性的记忆，无奈没有实践经验，很快败下阵来。晕晕乎乎地，在后腰第二次撞上身后的木质桌子，溢出一声呜咽后，被祁空绕过腰揽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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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停、停一下，”半晌过后，宋晚从其中挣脱出来，微喘着气，“不行、你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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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祁空失笑道，“你忘记呼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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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说还好，一说出来宋晚便差点又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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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回事？”祁空游刃有余地去捉她的视线，“先前招惹我时可不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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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晚简直没想出来自己什么时候招惹她了，不过一想起祁空的记忆比她更清楚，许是翻了哪一年的旧账也说不清。她懒得参与这场争辩，跟天道竞争根本不公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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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晚瞪了她一眼，祁空笑笑：“那换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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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晚觉得也不是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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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照着记忆中的步骤一寸寸撬开唇齿……口腔的温度比她以为的要高一些，她方才就想说了……有些湿润……还有灵活柔软的舌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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