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忍痛割爱似的将杯子往她这边一推:“都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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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晚假装方才回答的不是自己:“嗯,不好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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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空与她一拍即合:“对啊,我也觉得,肯定是贩卖机的问题。这杯就不喝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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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晚懒得与她在这种小事上争论,上课铃是很好的搁置问题的方式,让她暂时从无聊的循环论问题中抽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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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课时祁空倒是很自觉地没有打扰她,毕竟这门课教授出了名了爱在期末闭卷考试中出一些上课时讲到的边边角角的内容。宋晚虽然说已经达成了与天道谈恋爱这一绝大部分凡人做不到的成就,但学还是得上的,绩点还是得抢救一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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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点就算作为天道的恋人也不能免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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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天道的庇佑并非随心所欲,凭借自己的意志,祁空决定不了任何人期末挂科与否,甚至她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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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实上她自己的命运已经提前被决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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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定的道路在未知的情况下也能充满荒谬感,很多时候她会认为人类用词中的“改变”本质上是无可达成的,先验论有它自在的道理。只可惜未尽人事,焉知鬼神,大多数人只被俗物困扰一生罢了。\n\n\n\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