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宋晚整个人被笼罩在冷冽的气息里,下意识后退,却抵到了货架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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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空偏头看她:“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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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她要吃人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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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晚觉得她离吃人也差得不远了。前几日从阴间回来的那次不就是吃人吗,都用上嘴了还不能算是吃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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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她半个字也说不出来,反倒是脸颊忽地烧起来。祁空看她神色就知晓她在想什么,有些好笑:“我站在这儿都没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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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确是这样,她听见外边声响,料想宋晚来了,便掀帘出来。谁知随手一抓便抓到某人的手,正纳闷呢某人却被吓得后退一步,好像她是什么洪水猛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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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无论怎么说都是她有理,宋晚懒得与她争辩,只当没这人。祁空低笑一声,问道:“你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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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晚低头去寻方才那木偶人,却连影子也没见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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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吃早饭?”祁空看穿了她,“进来吧,店有它看着东西丢不了——有什么想吃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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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箱里常备奶黄包豆沙包果酱馅汤圆等各种甜食,祁空早发现她记忆融合后口味越来越偏向江塘一带,除了嗜甜还是嗜甜,刚巧静昭仪也差不多是在那个地理位置出生的。至于宋晚本人……她其实并不能确定这是否是一个真实存在的概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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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晚早上吃得少,尝了几口奶黄包后窝在沙发里喝牛奶,祁空收拾餐具经过她身边时,眼神在她的唇边停留片刻,被宋晚察觉到抬眼看回去,趁她没反应过来先啄了一口,捧着不知道哪个朝代的文物杯子逃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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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空确信这杯牛奶中不含香灰,但她莫名尝到嘴角牛奶的甜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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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定是错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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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某人最近越来越会拱火了,这显然不是错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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