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4章

密语传音了句什么，大概是威胁，因为无念一瞬间变了神色。他们隔空对峙半晌，无念投降似的往下走了两步，是无声的退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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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光散去，环境重新被金色光芒笼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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亦或不是。宋晚凝神再看时，周遭云雾缥缈，哪有什么金色台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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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立于一片云海之中，清泉流声，树影婆娑。脚下的路被一座精巧的木桥替代，身前半步的距离被横栏挡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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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念坐在离她们不远的石凳上，面前的石桌放着三杯茶，他听闻动静，往这边望了一眼，以茶代酒似的，端了一杯仰头饮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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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空神色方才软下来，仍心有不满地哼了一声，这事算是揭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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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才……”宋晚眨了眨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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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什么大事，”祁空打量着二人所处的位置，“他每次回来性情都会有些变化，我的错，我早该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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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也挽回不了什么。祁空深知天道化身也没有特权改变既定的命运，每一步都是踩在设计好的棋盘上，被操纵的人不知晓，自以为主宰着自己的人生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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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如若事先不知未来，又怎算不上自主决定的不确定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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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道确也会遇到预料范围外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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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这是在哪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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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晚点点头，方才对她们所处的环境有了兴趣。她伸手去够树上的果实——这树倒也是有趣，一半开着浅黄色的小花，另一半缀着沉甸甸的果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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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吃吗？”祁空没阻止，她便摘下一只果实，看上去与人道的芒果一般无二——她不确定天道的东西与人道是否适合相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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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是能，只是……”祁空不知怎么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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