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人意的,见祂神色不对,及时地换了话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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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那不讲这个……讲祁空吧,你们可是打了七天七夜呢!”她眨了眨眼,“我可不信你一点印象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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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说一点印象也没有……那当然是不可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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祂那时虽没有开化灵智,顶多也就是不能听说罢了,基本的行为逻辑还是能够理解的。烈火焚烧和冤魂都让祂既痛苦又渴望力量,自我意识从崩溃的边缘诞生,然后被人一通莫名其妙地质问,不分青红皂白用刀抵着脖子压在石壁上——刀还是用自己的血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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祂觉得这也没什么好讲的,毕竟祂未来很长一段时间内都只想跟脑子缺根弦——不对,是缺张琴的某个存在撇清干系,反正天道这么大,几万年不见面想必也是很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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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等,观世音刚才称呼祂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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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空……是祂的名字吗?”花神忽然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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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诶,对啊,祂就叫这个。”观世音笃定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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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字”和“称呼”的差别显然是很大的,前者受到本尊承认,后者却只需约定俗成,就好像祂从那以后一直被称呼花神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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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差点忘了,祂是天道,言出法随,祂若是想给其他存在命名,想必也是不需要对方同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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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叫这个?”祂迟疑地道,“天道也会有主动认可的名字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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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得问祂自己,”观世音笑了一下,“祂一直不乐意别人用‘天道’称呼祂,就好像祂本身不是天道一样。其实大家都知道‘空’嘛,尤其是在玉帝他们体系的人飞升前,跟天道也没什么两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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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源并非身外之物,又何谈乐意与否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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否定本源即是连自己的存在都从形式上根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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