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1章

很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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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甚至眼尖地瞥见祁空酒杯中一瓣赤色彼岸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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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眼下却由不得她多想，天庭中几个她记不住名号的神仙凑上来搭话，她被迫端起标准慈悲为怀的微笑交谈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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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殊乐得清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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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面花神还沉浸在方才的惊鸿一瞥中，连杯中桃花酒饮尽也没注意。侍立在一旁的小仙童想为祂斟酒，却又碍着祂没放下杯子，一时间左右为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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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当此时，她瞥见祁空从后方绕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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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仙童一惊，祁空却竖起食指压下了她的声音，从她手中接过酒壶放回了几案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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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神蓦地转身，差点撞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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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想什么？”祁空晃着还剩半杯的桃花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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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什么，”花神不喜欢仰头看祂的姿势，这个似乎被圈禁在怀中一般的位置也让祂不适，“你怎么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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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能来？”祁空似笑非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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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影子都没有，”花神指尖攀住了桌沿，“如何确证你在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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祂问出这句话后，对话便陷入一片长久的沉默。祁空试图去捉祂的视线，但祂眼中好像只有一片玄色衣角，半分多余的目光也不肯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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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便是祂每次都被吓到的理由，自己没有影子，从身后靠近时让某人毫无防备，似乎因为靠得太近，念力的感应反而起不了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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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使神差的，祁空单手捏住祂的下巴微微上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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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了。”祂像是评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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潋滟的桃花眼蒙了一层雾气，浅茶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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