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6章

只是此时约莫为着前些年死去的生灵太多，鬼门运转的速度太慢，这才守不住让死气溢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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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空没在鬼门停留太久，探得大致信息后便从虚空中脱身而出。神识接触到地狱道冷风的片刻，祂才重新感到神识被流转的阴阳之气缓慢修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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祂回到山崖之上的石头中，见观世音正撸着文殊坐下的谛听，与她相谈甚欢，一副全然忘记自己的模样。而那方顽石孤零零的在山崖上吹风，莫名有几分萧瑟的意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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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或许才是天道本身的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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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存在，却好像从未被意识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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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闭眼片刻，再睁眼时已重归本体，化作如往常一般的人形，从二人一兽背后绕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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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净瓶被随手放在一边，观世音正喋喋不休与地藏分享天道新鲜事：“……你久居阴间不上天道，可是不知祁空与花神恩怨二三事。想当年瑶池一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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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祂们可谓是冤家路窄，却又偏偏情投意合。我听文殊说，天道一听见花神下凡去了，立刻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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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空冷冷地站在她身后：“就怎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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观世音看着不知什么时候出现在祂手中的玉净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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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积极热心地与我一同来地狱道探察鬼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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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答案差强人意，祁空将玉净瓶抛回她手里，便听地藏问道：“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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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运转速度抵不过怨气死气滋长的速度而已，”祁空轻描淡写地道，“改日我来处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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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下祂六识皆封，实在匀不出多余的理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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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藏将信将疑地点了点头，拨了手中的念珠，祁空听出她念的是《地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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