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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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忻没有直面回答：这不是显而易见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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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傲霜不复开始的平静，她几乎是从喉咙发了低吼：程忻，我要听确切的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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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忻向来容易被楚傲霜的情绪所感染，加上最近接连发生的事情，她不再冷静，语气急促而失控：你想让我说什么？说那些让你开心的话吗？又是这样，你问我开不开心，只是想从我这里找到你想要的答案，你只在乎你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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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忻在楚傲霜面前总是害羞、总是沉默、还总是充满爱意地看着她，这样的程忻在楚傲霜眼里是陌生的，这让楚傲霜察觉到了危机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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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忻，你以为你在跟谁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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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忻深深呼了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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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请你离开我的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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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二字灼伤了楚傲霜的心口，她瞪大双眼，无言的怒火在剧烈燃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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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愤愤地把程忻从头到脚地打量，似乎在打量一个陌生人，可到最后眼里通通剩下了近乎于不舍的复杂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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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傲霜走出了程忻的房间，砰的一声，门被楚傲霜重重关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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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脏因为这一声巨响而猛烈跳动，可就算是这样的跳动，都不及程忻每一次见到楚傲霜时的心跳频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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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忻双手下垂，如脱力一般走向床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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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坐下来，时间告诉她应该在睡梦中，可偏偏无数情绪涌上心头，她懊恼、后悔，甚至责怪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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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沌的脑子时而清醒时而糊涂，程忻记起楚傲霜对她的好来，可就在自责的情绪达到顶峰后，程忻又想起楚傲霜是如何无情地把她抛弃，接着又捡起，抛弃捡起在这两者之间反复横跳，让她不得安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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