势完成“挑战国朝十八学士”的成就,但又觉着房玄龄和他父亲的关系那么好,他当众让房玄龄下不来台是不是不太好,于是就踌躇着。
而此时,坐在台上的房玄龄已然看到了站在那里,面容古怪的陈煜,稍加思索便明白了陈煜神色古怪的原因。
于是他一挑眉,看着台下的陈煜道:“益光何时到的长安?我竟然都不知道这件事情。”
众人的眼神瞬间看向了陈煜,脸上都带着激动。
陈煜只能整理了一下衣衫,看着房玄龄道:“回伯父的话,小侄今日方才抵达长安,尚且未曾回府,只是路上听到有学子谈论伯父在此讲学的事情,所以便贸然前来了。”
房玄龄点了点头,摸了摸胡子说道:“倒也是巧事。”
他看着陈煜问道:“我方才讲述为官之道的时候,瞧见你面容上带着些犹豫与古怪,莫非你并不赞同我所说的话?”
陈煜站在那里,迎着众人的目光,心下无奈,但他同样也明白,既然房玄龄都说出来了,那么必然是看到了。
此时不能说谎。
于是恭敬的说道:“小侄的确是有些不敢拙见。”
房玄龄一挑眉,直接指着自己对面的位置说道:“这不是巧了么?你小子从南到北一路辩经而来,今日遇到老夫也是缘。”
“不如你我的辩经之说,便放在今日。”
“你以你的求实学说为核心,讲一讲为官之道?”
此话一出,在场的人顿时便都热切的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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