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也站在原地，盯着自己的脚尖发愣，被开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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压在小姑娘精神线上的大石瞬间滚开，取而代之是一种破土之感，好像深埋地下多年的宝物重建日光，岸边搁浅的鱼被海浪重新卷入大海，又像泡进水里胀满鼓大的肺被捞出，狠狠拧干，肆意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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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新一轮的电梯再度来到，时也没有犹豫...抬腿迈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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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快要阖上的时候，一双白色板鞋伸了进来，与她一臂之隔，站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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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也没有抬头，但她认得那双鞋，那天自己跑出教室，踩的就是这双鞋，她记忆深刻，不会忘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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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楼层，一个向左，一个向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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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也莫名停住，莫名回头去看，程与梵身姿挺拔，脚步轻盈，脑后的马尾垂下，挨着脖领一扫一扫。\n\n\n\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