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星海所的地址，言语平和真诚地向她说明...自己没有恶意并且是真心想要帮助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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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机放在桌上，一整天过去，迟迟没有回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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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陈燃以为要石沉大海的时候，第二天，傍晚时分，汪园来到律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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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点律所已经下班，除了固定两三个卷王还在以外，其余人都走的差不多了，不过陈燃没走，程与梵也没走，像是专门在等她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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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孩灰色运动衣，肩膀瘦弱单薄，仿佛风一吹就能飘走，帽衫底下是一张灰色的脸，哪有什么明朗女大学生的模样，完全是被生活折磨到精疲力竭的萎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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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燃做起前台的活儿，为女孩带路，推开办公室的玻璃门，汪园落座，陈燃问她喝什么？她说随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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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陈燃给她倒了杯红茶，里面掺了些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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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燃没做过强女干案，这会儿有点不知道该如何开头，扭头去看程与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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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与梵依旧没什么太多表情，她的桌子整洁，东西从左到右都是有序排列，一来方便用的时候能快速找到，二来她有些强迫症，当学生时落下的毛病，固执的认为一个连桌子都理不干净的人，又怎么能当好律师？可能唯一奇怪的就是手边的白色储物筐，里面放满了矿泉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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拧开瓶盖的同时，开口问了第一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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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确定要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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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要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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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道在法律上定性强女干有多难吗？不是警察抓人就能结束的，抓回来只是一个开头，调查搜证取证，如果中间出现不利于你的证据或者证据不足，有可能都走不到法庭，嫌疑人就会当场释放，好...我们就当证据确凿，可以上法庭，但你知道一旦上庭，这个案子会打多久吗？一审三个月，对方不服判决上诉，再审三个月，情况特殊还可以延期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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