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5章

钢笔，有墨水的墨腥气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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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与梵对这种气味很着迷，她喜欢这种被记录的感觉，仿佛用另一种方式证明，在这世界上，有关于自己的东西，都是真的，都是真实存在的，并不是她从无望的虚幻中构建的，也不是因为太过孤独寂寞，而生出凭空幻想的热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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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太害怕，因为屋子里的空寂，所以拿别人的生活，当做自己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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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水的墨腥，可以提醒她，是真的，都是真的，属于你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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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尖划过纸张的沙沙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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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写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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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今天看见你了，但是我的脚步太慢了，没能追得上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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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比之前更漂亮，十七岁的时也，是个爱穿碎花裙子的小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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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说米白色很衬你，白色也很衬你，其他颜色一定也很衬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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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还可以再遇见你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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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遇见就是第三次，我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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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让你读金融你不愿意，一意孤行要读法学，你祖母疼你，遂了你的愿，可你看看...你都做了什么？\n\n\n\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