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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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程若晚家里出来，她想想, 好心肠地给林宜打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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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林总, 最近有没有变好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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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指哪方面？”林宜随后补充：“林总一直都挺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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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鸟呵一声, 心底暗自说了句狗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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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ai，又忠心，林雾去哪找来的这么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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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以前对程若晚做的那些缺德事，她有没有改好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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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应该知道错了, 她追程小姐追得很努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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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鸟叹口气, 换个角度：“她有没有觉得自己哪里做错了, 并且想要改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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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宜沉默片刻：“她戒烟, 酒也少喝，不再去找程小姐的这段时间, 对下属的态度变得很柔和，所以我昨天才找你说那些，我觉得这些不是一个优秀的企业家该有的状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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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鸟嗯一声：“我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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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什么问题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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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题么, 一直都有。我家艺人的性格我清楚, 不招惹，不逃避，头脑聪明, 但很娇气。我说娇气的意思是——”\n\n\n\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