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8章

，我不在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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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程若晚继续道，天边突然打了一通闪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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隆隆的雷声缓慢逼近，林雾攥着自己的包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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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父亲出车祸的时候，我就在现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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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顿了顿，林雾没说话，她便继续：“我亲眼看见他受伤没有救，我就是想要他付出代价，或者说，我为什么跟着他，其实因为我那段时间想要结束这混乱的一切，如果没有别的车撞他，撞他的就会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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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雾，我是想杀了你父亲的。我曾经想要毁了你，又想杀了你的父亲，像我这样的人，恨你，恨你父亲，都是天经地义，我第一次跟你说这些，是想让你知道，我对你来讲，真的不是一个好人，你没有必要跟这样一个我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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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甚至，都没怎么爱过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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闪电以劈开天地的气势炸响，是一个大雷，大到简直似乎像是要劈在林雾和程若晚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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餐厅已经点亮了灯，倒是显得环境更加阴沉，程若晚说完了想说的话，长出一口气，按铃叫了服务生，送了咖啡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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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坐得笔直，给足了自己作为成年人的体面，她这次毫无保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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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们两个，本就夹杂了太多于感情无关的纠葛，与其互相折磨，不如摊开了，让两个人自己选想走的路，之后才能像林雾说的，对自己的选择负责，对对方的选择没有怨怼，她们似乎才能真正从头开始，或者各奔前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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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和林雾一样，抛出了自己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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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林雾和她都抛出了东西，她们拥有对对方回应的权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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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雾抬眼，看着她缓慢地把那杯香醇的黑色液体咽下，窗外开始下密集的雨，像是给她们之间播放一张老旧的唱片，唱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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