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2章

苏小婉垂眸的样子有七分像林雾，她又抿了口茶，再抬眼看向程若晚：“能做到这一点的人，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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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若晚聪明地沉默了，她看着苏小婉，苏小婉也看着她，让她消化片刻，笑着道：“如此，我们算是分享了一个共同的秘密，我敢对你说这个，你该知道，我是真心把你当成自己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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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苏小婉说的这些话，哪怕程若晚录了音，也无法作为司法证据。但她也毕竟冒了风险，她本没必要任何人说这种有可能影响到她的话，但她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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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担了风险，为了跟程若晚递出橄榄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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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若晚问：“为什么要告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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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为了小雾，主要是为了你，我当初的确并不知道林辉做的事，但我也的确对不起你。如果我早发现，也许很多人就不会受害，但我在后期发现了也选择按兵不动，当然，我牵制了林辉让他收敛，但我无法确定是否有新的受害者，以及那些曾经的受害者因为迟迟得不到正义而心态受损。这些方面，小雾比我有勇气，也比我正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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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出于利益平衡的角度考虑，虽然没能做到小雾做的那些，但我选取了一条可以迅速结束这种罪恶的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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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对你有愧，这次跟你说这些，也算是赎罪。以后有什么事，可以尽情来找苏阿姨。我除了是小雾的妈，只要你想，我也可以是你的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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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若晚的手指颤抖了一下，她看着苏小婉一直语气轻柔平静地说着这些话，眼神里的温柔一直没有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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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你该恨我，所以在你和小雾说开一切之前，我也没有找过你，但我确实一直在关注你，如今我可以放心说了，这张卡里有一笔钱，我知道你现在不缺钱，你可以选择不要或是不用，无论你是否和小雾在一起，这点钱我都希望你拿着，也不是要你原谅我，只是希望你知道，我是真心要对你好。你可以随时因为任何事来找我，甚至利用我，我可以做你的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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