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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哥你刚刚轻飘飘的就是一条人命啊,他没见过市面害怕还不行吗
明明就知道他害怕了,还故意套他的话。
叶听晚垂眼:“奴才不敢。”
魏景承丝毫不带掩饰,他也不需要掩饰:“朕,方才吓到你了?”
叶听晚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奴才说没,陛下信吗?”
他把魏景承当朋友的。
仅仅只是魏景承随口一句话,在他看不到的地方或许更为血雨腥风,但他一个生活在法治社会的普通人,甚至很难把杀·人和他身边的任何人联系起来。
“奴才虽然在御膳房的时候,知道孙正做的那些草菅人命的事儿,但是奴才从未亲眼见过,所以奴才只是惊讶,惊讶整日在奴才面前的陛下原来是个做事这么果断的人,奴才知道陛下有陛下的不得已,所以奴才不害怕。”
是无奈。
只是这句,叶听晚不知道怎么说出口。
魏景承:“就你愿意和朕说这些。”
又道:“叶听晚,你知道朕有暴症事情吗?”
天子轻飘飘的将自己最不愿意示人的一面暴露出来,再看似刀枪不入的人也有弱点 :“朕发病的时候,特别想杀人,朕也杀过人——那种凌驾别人性命之上的快/感才能纾解朕的疼痛。”
叶听晚:“……奴才”
“奴才知道,孙公公说过,但奴才那日,明明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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