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也不敢说出天子的病症,魏景承道:“无妨,给朕备好阵痛散就行。”
老太医:“是。”
说罢,太医退下,魏景承撑着床榻做了起来,用叶听晚递过来的帕子擦了擦嘴角道:“哭什么,朕都说了无碍。”
叶听晚:“呜呜呜呜呜……陛下,陛下你吓死奴才了呜呜……”
青年双眼发红,眼尾的睫毛上还噙着泪水,一看就是哭了好久。魏景承蹙了蹙眉,感受着体内一股股来回冲撞的疼痛感,轻轻拉住了叶听晚的手,道 :“朕 ,朕都计划好了,没告诉你是怕走漏风声……上次,上次你同朕说要不要一次性解决所有问题,朕想了很久。”
“叶听晚……”魏景承拉着青年的手凸起青筋,蛊虫从心口顺着血液爬到四肢百骸,手腕宛如被刀切断了筋脉的听疼痛,“朕……想了很久,若是平定北疆蛮夷,你同朕说的事,朕就答应你。”
叶听晚被魏景承这个状态吓得不轻,哪里还想的起来自己和魏景承说过什么事儿,哽咽的点了点头:“陛下呜呜呜,别说了,奴才去给你拿药。”
“不必 ,”魏景承吁了口气:“取朕的银锥来。”
叶听晚:“什么?”
魏景承:“左侧,那个暗匣子里,有朕的匕首,给朕拿过来。”
叶听晚想起了魏景承给自己的疗伤的场面。
愣了半天,不知所措:“陛下……陛下你要做什么?”
蛊虫会在体内游走三遭,每次的疼痛宛如将人活活脱胎换骨,阵痛散只能起到一点点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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