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嗯,”叶听晚掀开珠帘,坐下捧着一碗粥吃,问李德:“陛下今日是几时离开的?”
李德:“辰时前便上朝去了,陛下交代了,不必打扰您休息,说是您睡醒了就自由活动,可以去看看御花园的花,或者去御书房画画,陛下说这几日他忙些,估计晚上才能会来,还说您困了就睡,不必等他。”
“哦哦。”叶听晚吃完粥,琢磨着魏景承忙,那他也就不去打扰了,正好昨日和福海商量的事儿还没着落呢:“那我一会儿去找福海公公,你吃完饭就回去休息吧。”
李德:“嗯。”
福海这边,一早给天子洗漱的时候,便询问了叶听晚交代的事儿,
叶听晚想的简单,一心只想远走高飞,平日里心里盘算的小心思全在天子的眼里,魏景承只当青年是胡闹,大抵不会把人真的找过来,便道:“随他开心就是。”
就是养在身边的猫儿,时间久了也会培养出感情的,他就不信叶听晚会舍得走,饶是他不喜欢这深宫的生活,他就闲下来带人多出去转转,若想一生一世一双人,他也能允他,所有的障碍,在天子眼里都不算障碍,唯有青年难以敞开的心扉,需得多些日子耗。
福海应了下来,叶听晚起床前,就把宫里的画师找了过来。
这不,叶听晚才用了些饭,福海就带着人进了福宁殿的门。叶听晚眼睛一亮,心道福海和自己真是心有灵犀一点通!
一约莫五旬的绿色官袍男子,带着自己的画画的工具,给叶听晚行了礼:“臣,翰林图画苑赵怀,见过先生。”
那么大的长辈要给叶听晚行礼,他有些不适应,给人回礼:“不敢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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