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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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在乎那点清白，可如今那点清白却成了她唯一拥有的，她最后的一点尊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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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青鱼，你若能如我一般忍受所有的痛苦还不求饶，我便饶你一命又如何？可你忍得住吗？这还不算开始，只是开始的前奏，未来还有数不清的折磨等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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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已经忍了两日了，等你再也忍不住自己决堤的时候，羞耻、懊悔、愤恨……这功亏一篑的痛苦，只是我送你的开胃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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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孤赤焰合上眼，太阳穴胀痛着，每次想起往事她都会头痛不止，且药石无用，只能生受着。她知道这是心病，心病还须心药医，其实医不医的已经不重要了，她只想把那积聚了三百年的怨恨发泄出来，她只想报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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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痛，睡不着，烦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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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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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后传来秦青鱼嘶哑的一声“啊”，细若蚊蝇，却清洗入耳，这是没有主人的命令就发出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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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暗中，独孤赤焰睁开眼，眼瞳瞟向身后，却没有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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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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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青鱼像是冲破了某个隘口，发出了第一声之后便“嗯啊”不停，声音都很轻，在这寂静的深夜若有似无，仿佛柳絮拂过眉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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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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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啊”声渐渐变成了单一的“发”，就如那天在濯清殿突然发出的那个“发”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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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发”到底有何含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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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孤赤焰垂下长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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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日她只是因为秦青鱼突然发声而清醒，发声的内容并不重要，她也没有深究，这会儿再听，显然这个字有特殊的含义，不然秦青鱼不会一直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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