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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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涩的果子在风吹动中上下晃动，如同明舒藏在心底深处的悸动似的飘摇不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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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舒一把将苏垂云抱起来送到了会客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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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怀里的少女依恋地勾着她的脖子，“姐姐的耳垂在发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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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舒沙哑，“你的眼睛真的看不见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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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舒心里不止一次产生这种疑惑，她在和苏垂云在一起时经常会忽略苏垂云是视力障碍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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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时明舒也自责于当时出国了之，如果留在国内，说不定能更好的地顾小妹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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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便是在这段感情中遭受欺负的那一方，明舒仍感到自己的表现不尽如人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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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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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舒的耳垂被苏垂云的小尖牙咬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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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舒发丝中淡淡的栀子花香味让苏垂云不由得多去闻一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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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昨天晚上在浴室里……”苏垂云凑在她耳边轻声低语，“姐姐经常这样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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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舒后背抵在沙发上，她梳理整齐的长发，此刻散乱着大口大口的呼吸，像一条被抛在岸上的月白色的锦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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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垂云像个兴师问罪的审判官，高高在上地掌控着明舒对于感情的所有权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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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舒，回答我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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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是小她三岁的妹妹，在第一声询问时，明舒却没有办法糊弄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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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经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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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的是哪一只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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