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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阳愈坐在他边上,同样是下朝回家的路上被叫回来的,担忧的看了好友一眼,递了个眼神:是不是昨夜受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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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高望眨了眨眼:有点担心家里的混小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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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阳愈眼皮一跳,眨眨眼:你家祠堂应该派人守着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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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高望一顿,继续眨眼:令郎的身子骨应该翻不了墙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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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阳愈:“……”难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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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高望一颗心当即悬到了嗓子眼,两人齐刷刷的垂眸看着坐在皇帝身边的靖王,互相对视了一眼:靖王把他们叫过来,该不会真是那俩混小子惹出什么大事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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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砚行脸色阴沉,坐在左下首的太师椅上一言不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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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之恒坐立难安,“皇叔,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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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抄二十遍皇帝祖训。”男人冷酷的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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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之恒眼眶顿时红了,可又不敢反驳他叔,只能老实巴交的捏着衣角,糯糯的应下,“朕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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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遍,他的手都要抄烂了呜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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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砚行压制着怒气:“从今日起,玉玺放臣那里,陛下再送出去多少东西,就打多少下手心,多少日不准出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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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使不得!”使眼色的两人闻言顿时站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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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阳愈不满靖王摄政已久,如今陛下已到了能明辨是非的年纪,见他不仅不放权,还要拿走玉玺,拿出舌战群儒的气场,占着理指着他骂:“陛下乃一国之君,怎可随意打骂,何况玉玺乃一国之君的象征,王爷虽暂代陛下处理朝政,怎可直接将玉玺拿走,莫不是几年之后,连这皇位你都要一并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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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高望拱了拱手:“沈大人说的是,于理不合,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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