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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怪户部郎中抄家抄出了足足二十万两白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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袖中的手指蜷起握拳,凌砚行脸色骤然阴沉到了极点,他原先只以为县官贪污了赋税,不曾想灾情当前,他们还敢草菅人命,加重税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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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绑本想给郑飞贤定个死罪直接砍了省事,没想到还有意外之喜,郑家今日是能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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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人!”凌砚行轻而易举解了手上的麻绳,冲走来的衙役拿出腰牌:“叫你们知县滚来见本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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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衙役是个识字的,定睛一看,连滚带爬的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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骂娘的壮年哪见过平日里趾高气扬的衙役这般慌张,见状震惊的长大了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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衙门后堂,郑飞贤吓得手中的白瓷茶盏都掉了,惊声尖叫:“黜,黜陟使?!你可确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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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说南巡的黜陟使是中书令吗!中书令不是四十多了吗?!把胡须剃了也不该这般年轻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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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人万分确定,那牌子上写的,确实是代天巡狩四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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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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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飞贤一屁股瘫坐回去,不等他找回自己的魂,门外又有小厮来报:“老爷,门外来了一队军队,自称,自称是靖王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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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飞贤脑子轰的一声炸了,吓得坐不稳,从椅上跌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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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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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说他还有一丁点心思想直接除了黜陟使搏一搏,那听见“靖王”二字便是什么都不想了,手忙脚乱的从地上爬起来,被人搀着去门外迎接要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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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木鱼穿着靖王的团蟒刺绣骑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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