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化,鼻间哼了哼,带着丝愉悦和调笑,听的沈木鱼愈发羞耻,脚趾蜷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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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着人朝里一带,靖王和沈木鱼面对面嵌入进了绵软的床铺中,盖上了被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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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道用手掌划出来的“楚河汉界”,早就被两人压散了,褥子全染上了靖王的气息,沈木鱼脑袋晕晕乎乎,四肢紧绷,赤条条的被男人圈在咫尺之地,努力弓着背,像极了待宰的羔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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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砚行手掌向下,沈木鱼以为他今夜就要把自己给办了,吓得赶紧双手握住靖王的手腕,呐呐道:“王,王爷……今天就别了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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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砚行愣了愣,盯着沈木鱼飘忽的双目和难以启齿的脸色,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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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皮跳了跳,嘴角露出一抹哂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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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经东西一样不学,床笫之欢倒是一样不落。\n\n\n\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