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莲珠 第10节

喝酒。他并不在意，和颜悦色问：“赵仵作，许仁的尸首可是你验准的？他是不是溺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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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大人的话，许仁的尸首是我验的，也确是溺毙！他口鼻之内尚有泥沙，应该是生前落进水里，溺水时吸入的泥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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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口鼻内的泥沙，与林前河里可一致？比如林前河是黄色细沙，而他口鼻内是其他颜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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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谯左近地质相仿，泥沙都差不多，看不出有何异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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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死亡时间呢？可有异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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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具体时辰小的推不出，但三个时辰之内总是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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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个时辰之内。许老汉曾说清晨时分见到儿子出门，这么一算也勉强合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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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长留沉吟不语，像是没什么可问了。白璧成却开口道：“我曾听说过，有凶手害命后抛尸河边，又将泥沙强行灌入死者口鼻，伪造活生生溺死之态，赵仵作可知此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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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灌入泥沙或许勉强，但许仁口鼻内不只有泥沙，”赵仵作道，“他口内近咽处卡着一条小鱼，就算泥沙能灌进死人口鼻，活鱼如何能灌到咽喉处而不游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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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鱼能卡在喉咙口？”陆长留奇道，“是你编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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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人可不能冤枉小的！”赵仵作立即喊冤，“我验尸时那条鱼尚有一息，它只有小指粗细，通体泛着蓝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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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色小鱼？”含山脱口而出，“我见过那条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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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哪见的？”陆长留忙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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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许宅的水缸里，哦不，那鱼不是生在水缸里，是生在后山的山泉石缝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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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泉石缝……，”陆长留悚然一惊，“难道许仁是在后山的山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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