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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那时……,也只是弱冠之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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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方弱冠便能替百姓挣太平,谁能不敬仰将军呢?”含山借机拍马屁,“我身边的姐妹,个个都知道将军,也都喜欢将军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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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璧成规避沙场多年,许久没听人唤过将军,这时被她连着叫了好几声,心下虽受用,面上却道:“你也不必如此巴结,我依旧五两银子请你施针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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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明是他依赖施针,说得仿佛是含山指靠着。含山却不计较,哈哈笑一声:“银子也就罢了,但侯爷解毒要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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讲到解毒,白璧成脸色微沉,随即又自嘲地笑笑:“这毒只怕是解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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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为何?”含山不解,“用乌蔓藤下毒胜在生僻,但若被识穿,只消找到对应的乌敛便能解毒,并不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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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乌敛在谁的手里,这却很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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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璧成没有直接回答,只是说:“听邱神医的描述,乌蔓藤当属慢性毒,慢性毒要长期接触才可,而我中毒六年,却一无所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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含山立即听懂了:“侯爷的意思,您身边的人不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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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璧成默然不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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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肯定是车轩!”含山立即说,“他不许您去看诊,也不满我给您施针,他就想把您牢牢地握在他手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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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也未必,”白璧成一笑,“再说侯府人口众多,你只识得车轩,就觉得什么都是他,也许,另有其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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含山无话可说,却听风十里在门口高声道:“禀侯爷,陆司狱回来了,想要见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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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璧成沉吟不语,一时却向含山道:“我有一事不决,想听听你的建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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