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莲珠 第14节

时又脏又破，饿得眼睛里冒绿光，我们瞧她可怜，这才留在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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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养了这么多年，就没发现她是男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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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小约来时已经十一岁了，又是个女孩子，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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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老汉话没说尽，但大家都听得明白，十一岁的女孩子沐浴如厕都能自理，有心要瞒过许老汉夫妇倒也不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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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小约不像是男人啊！”许老汉还是不肯相信，“青天大老爷，你们是不是搞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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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男是女，一验便知。”陆长留道，“许姑娘，含山姑娘是个游医，按照律例，她可以检验身体，你可愿意随她进屋去，脱了衣裳叫她看一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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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小约闻言冷笑，盯了含山一眼道：“原来是你个行医的，可你口口声声说自己是奴婢，又同我炫耀伺候到位高英俊的侯爷，我只当你满脑子只想给主人暖床，不料是千方百计套我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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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着白璧成的面，她这样一顿噼里啪啦，弄得含山脸上又红又热，然而这红热一霎便散，含山转念便想：“我又没想过做通房丫头，她爱怎么说怎么说，我做什么脸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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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姑娘有所不知，查案子是这样的，”含山大方笑道，“我若不诓你几句，你又如何对我毫不设防，半夜从你嫂嫂屋里出来，都没顾着披件衣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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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小约目光微冷，哼了一声：“你若拿定了我是男子，如何还敢替我检验身体？我瞧你是个黄花闺女，就这么想看男人不穿裤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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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言辞尖锐，含山却叹了一声，语带悲悯道：“许姑娘，你如何挤兑我都可以，可你就不为月娘想一想吗？她怀着孩子，你又何必这样拖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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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小约微微一怔，月娘却已经叫喊起来：“你们不要为难小约了，她是个未出阁的姑娘，凭什么脱了衣裳叫你们验去？邱神医说的不错，我肚里的孩子不是许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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