袖子,露出小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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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中了一种叫乌蔓藤的慢性毒,”他说,“据说等手腕上的疹子蔓延到肩膀,就没有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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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傅柳以为听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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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我中毒了,没几天好活了。”白璧成说得清楚一些,“这种毒叫乌蔓藤,有解药,但解药在下毒的人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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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毒了?”傅柳不敢相信,却问含山:“真是这样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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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含山说,“否则我为什么跟在侯爷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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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这,这怎么解?”傅柳结巴起来,“谁下的毒?解药在谁手里?要怎么拿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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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璧成苦笑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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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最希望我死的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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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柳很认真地转着眼睛想了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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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羟邦王子千丹?那家伙被你打败了无数次,每次都鬼哭狼嚎着回去!所以他恨你!是他派人到黔州来毒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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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丹虽然阴狠,但战场上各为其主,这道理他应该明白。”白璧成道,“再说我失了兵权封在黔州,像被拔了牙齿剪去利爪的狼,对他又有什么威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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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还有谁?”傅柳焦急地挠头,“或者是哪个想不开的羟邦族人,想要你的性命替他家人报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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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璧成摇了摇头:“慢性毒要长期投送,我虽是个赋闲侯爵,也不能平白无故叫人近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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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也不是,那也不是,那究竟是谁!”傅柳不耐烦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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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屋里只有我们三人,我说的话切莫外传,你若能做到,我才说出来,你若做不到,只当没听我说过此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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