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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长留冒着大雨过来,他一身水汽走进屋里,见白璧成只穿着绡白中衣坐在榻上,边上站着布衣布裙的含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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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爷在睡觉吗?”陆长留愣了愣道,“我来得不是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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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我刚刚发了咳症,”白璧成平静道,“含山来给我施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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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罢,车轩捧着托盘进来,送一盏温水给白璧成,顺便带了一盏茶给陆长留。喝罢温水,白璧成方才问陆长留:“长留冒雨前来,必定是有要紧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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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爷吩咐去查言年,我已查到了,王府后巷的确跌死一个叫秋烟的婢女,当时王府报了官,仵作验定是秋烟摔倒之后,后脑撞在尖石头上致死,事发是在深夜,后巷无人出入,直到天明尸体才被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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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与言年在外喝酒的门客呢,可否找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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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宗上为言年做证的门客叫舒泽安,做得一手好诗,却写不来殿前文章,因此考不上功名,只能被豢养在王府。”陆长留道,“但这人好赌,总是在外头欠债惹事,就被王府革除了。我打听了一圈,并没人知道舒泽安的下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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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又是好赌?”白璧成奇道,“祝正铎好赌,刀五好赌,虽不知言年如何,但与他交好的门客却也好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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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舒泽安好赌,言年十之八九也有这毛病。”含山道,“陆司狱,死了五个人三个好赌,不如查查另外两个人,瞧是不是也爱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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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又是一个方向!”陆长留高兴道,“办案还是要来侯府商议,我独自想破头也想不出的,同你们讲一讲便找到两个共同点,一是抛尸,二是好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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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是共同点,那就查查赌坊,他们也许知道此人的下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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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了这话,侍立一旁的车轩忽然道:“舒泽安这名字十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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