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莲珠 第59节

的，仿佛周遭的空气被抽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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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过了多久，白璧成轻声问：“你想回去救他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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含山的肩头瑟缩了一下，随即又努力放松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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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爷在说什么？”她抬起脸，眉眼含笑望着白璧成，“我想救谁？上哪里救？为什么要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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灯烛之下，她笑得很美，一种超凡脱俗的美，仿佛人间的欢喜悲伤都与她无关。可是白璧成不相信，不信她能平淡地跳出红尘，也不信她能轻巧地放下过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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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最先对你起疑心，是你穿着男子袍衫钻进我的马车。”他心平气和地说，“那件袍衫是青蝉翼，它由黔州独有的青蝉吐丝织就，因为数量少所以作为珍稀贡品，只有后宫可以使用，假如有皇亲或臣子穿着，必然是皇帝赏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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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这么珍贵吗？我却不知道。试问一个江湖游医，哪里见过这样的好东西？”含山笑容不减，“侯爷为件衣衫便怀疑我，那真是冤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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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是江湖游医，那这件珍稀贡品是从哪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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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捡的，”含山不假思索，“它被裹在包袱里丢在路边，我正好缺件男装，便捡起来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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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既然是捡的，那算是我误会了。”白璧成不纠缠此事，又道，“但青蝉翼只是我第一次怀疑，你是从宫里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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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还有第二次、第三次、第更多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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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再度让我起疑心的，是你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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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字？”含山皱起眉头，“它不就是一座山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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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不是普通的山，它是皇帝和秦妃初遇之地。当年皇帝还是康王，他奉命到平州剿灭秦茂楠的叛军，在含山遭遇秦茂楠的女儿秦粉青，双方交手六次各有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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