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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就到了两天,本想先访出些线索来,也好替王叔分忧,谁想还是惊动了王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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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着许多人的面,裕王不便与言洵多讲,点点头说个“好”字,便撩袍子坐到大案之后。挥手叫跪拜众人起身后,他瞅着白璧成道:“白侯,本王听说你身子不好,向来懒怠出门,怎么今日也来凑热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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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王爷的话,”白璧成道,“这也是机缘凑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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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等他说下去,嘉南却抢着行了一礼:“父王,侯爷参与此案,乃是女儿苦求所致,他是帮女儿破这案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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裕王妃裴氏出身显赫,皇帝登基前便对兄弟俩多有照拂,因而裕王十分宠爱嘉南。此时见爱女出来说话,他不由问:“白侯破的什么案子?为何与你有牵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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嘉南将香竹被言年所害之事简略说了,又道:“这案子原是陆司狱负责,但女儿见他总找侯爷讨教,于是直接求侯爷帮忙,这才将侯爷牵扯进来。父王若要责罚,那都是女儿的错,与侯爷无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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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当堂回护,裕王一听便明白,小妮子对白璧成总有六七成的动心。但白璧成从霜玉将军到清平侯爷的种种因由,裕王哪能不知?他决不可能让嘉南嫁给白璧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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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事却不能现在说。裕王不动声色,转脸去问陶子贡:“陶大人,这桩离奇的五人案,可审出始末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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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启禀王爷,五人被杀案已见分晓,凶手是吉祥赌坊的老板郑自在,杀人是替胡行知的五个女儿报仇,证据有六份契约与一双断掌,以及死者遗落各处的随身之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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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见了分晓,为何不速速结案?却要把衙门围得水泄不通,闹得喧沸吵嚷,实在是不成体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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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子贡见裕王面色不豫,忙不迭地跪下:“回王爷的话,原本是要结案的,但郑自在说,说他杀人是当朝七公主指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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