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这个男孩,让他在自己面前重新演绎出来。不过支撑他不相信这一切都,更多的,是一种无法承认自己失败的苦楚。他知道自己在强撑着,但是不到最后一刻,他不敢轻易答应,哪怕是事实,也要有他狡辩的空间。
可是不知为何,他的头越来越晕眩,视线也越来越模糊,明明应该慢慢从麻醉中走出来的人,现在像是又要立刻昏睡过去。他的身体很重,特别是脑袋,似乎强行想要垂下去,男人只能抬起头,靠着身后的床头柜抬眼看着他们。抬头的时候,他清晰地感受到有汗水从自己的额头滑落,不知为何,随着他的一举一动,那个早已应该被陈凌转移走的伤口似乎又开始隐隐有些钝痛。
可能是太过紧张了,他又深呼吸了好几口,但都没有成功,他的呼吸是急促又冰冷的,像是大冬天里嘴里含着冰块一般。他不死心地继续问:“那我……你还记我吗?”
齐月摇摇头:“我不记得。”
“哈!”他激动地笑叫起来,“我见过你!我见过你的!”
“真的吗?”
“我来见过你!我看见过你的样子!”
齐月回想着当时的场景,他只记得当天整个基地的人都来到了自己的病房前,而那时候的他并不能分清他们中究竟谁是谁,毕竟除了王耀祖,他本就没有更加在意的人。齐阳摸了模下巴偏头说:“可能吧,但是我记得那个时候的我刚才被抓回来,只看到一大群的人围着我,我对你本人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印象。”他看着男人逐渐变糟的脸色,突然走到他的面前,“你应该还记得吧,当年你来拜访时候的那段小插曲,我被王耀祖怂恿要逃跑,但在逃跑的途中被捕兽夹伤到了脚,不得不跑回来的那件事。”说着,他一手拽着自己的裤子轻轻拉起,露出自己之前受伤的脚踝,脚踝上赫然是一条熟悉的疤痕。
那是总理熟悉的伤疤,因为这个疤痕的形状很少见,毕竟已经很少有孩子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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