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常明?显,每一下呼吸都似乎用尽了全力,但就是死死抓住抑制剂不放,因为他知道,也许打完这一管就还有一线希望,不至于……
费森抬起眼皮,见陆明?果然没有再靠近,整个人松懈了些?,道:
“好?,现在,出去。”
每一幕都让陆明?心如刀绞,费森刚才在角落的情形让他窒息。
在过去多少个不为人知的日夜,费森也是那样强忍剧痛一个人躲在角落,一管一管感受冰凉的液体注入自己身体的?
与此同时?,和心痛交织在一起的,还有不被信任的无奈与愤怒。
眼下到了这种?时?候,费森竟还是对他一幅如此警惕抵触的模样,这让陆明?感到锥心的疼,仿佛冰锥刺入骨髓,他忍无可忍歇斯底里?道:
“抑制剂没日没夜地打,你不要?命了吗!?”
“好?,你是杀伐果断的七皇子、圣约尔最?高等级军事部长,谁人都在说你费森是铁铸的,冷血无情,无懈可击,成年许久都不找一只雄虫还能状态稳定,甚至依然在战场上穿梭自如畅快杀敌——
可你当真?是铁铸的吗!?你是吗!!?”
“那根本就是血铸的!血铸的!你可以骗别人,你骗不过自己、骗不过你自己的身体!!!
我就想?问?问?你,费森,全圣约尔的命都是命,你的命是不是命?我就不明?白?了……你要?就是不喜欢我,就是看不上我,你大可以去个别的雄虫也行?,找个你心仪的,只要?能好?好?抚慰你的精神海,让你好?端端的不受折磨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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