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谢两家灯火通明,尤其谢家宅邸,似乎能照亮城内一大片地域,好似赤日都升起了一般。
谢家这一辈的姑娘,独即将要出嫁的谢如虹是大房嫡女,身份最为尊贵。
谢母瞧着女儿面上的绒毛被线刮了去,面上带上些嫁女的感伤。
谢如虹眉头蹙起:“阿娘,你这副模样作甚,女儿是要嫁去皇家,又不是要去遭难。”
“你这小女子,哪里知道嫁人后的万般变化。”谢母道,“你以为还能同在家中娇养一般么。”
“女儿可不曾那么想过。但我纵是嫁了出去,也还是姓谢,他宋广骏还能轻慢了我不成?料他也不敢轻慢我谢氏女。”
有仆妇忙着脸上,又有丫鬟将嫁衣取来。
谢如虹没再管絮絮叨叨的母亲,打量起她耗费许多心思的嫁衣。在制式合乎规矩的前提下,这绝对是普天下最为华贵美丽的嫁衣,正合乎她的身份。
只目光又瞥到一个不知从哪个丫鬟身上跌落的荷包,谢如虹面色冷下来问道:“那荷包我怎么瞧着眼熟?”
大丫鬟连忙去看,很快回答道:“小姐,是该昨日赶急送去给二殿下的新荷包。”
不等下一句质问,犯错的丫鬟自己跪了下来,陈述自己的错漏。说完话,她吓得脸上皆是白汗。
谢如虹语气不悦:“你是院子的老人了,知道规矩,自己去领罚。今儿又是我的好日子,允你晚一日领罚,也不必因为事重加一等。”
谢母似乎是想劝说,但心中又知晓女儿的强硬脾气,加上本来就是丫鬟犯错,故而最终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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