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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宴清充耳不闻,再度下令:“回去清点行囊,两柱香后听哨集合,我们今日就走。”
见真是要走,慌乱的人霎时反转,成了这批来训练的各州兵士和率队之人。
出了事,逃跑的人里面三言两语,反倒是将那“挑唆”之人寻了出来。
有人自以为聪明地指责道:“我先前就觉得你说话有些古怪,苦归苦,可海定军的本事那么大,学了还能吃亏不成?”
对方无语:“说苦的难道就我一个?明明是大家都想走。海定军管的那么严,不叫吃酒、不让赌钱、还不让叫外人进营地……,那些话是我说的?”
一堆人没话说了,心里就一句话,接下来怎么办?
比他们更愁的是那些看戏、但真心想要学东西的,纷纷跑去找到各州能做主的将领。
当更大的声音响起,暗中挑拨的声音连个响都没了,于是这支混乱的联合军队的行动从部分人马想跑路转变成——求也要求海定军留下!
宋宴清被无数大汉抱住腿,拖着这群人,也做出真要走的模样。
为了表示诚意,想当逃兵还没走的就被看戏的大部队人马扣押下来,当成了“礼物”,又接连“割城献地”,许下许多承诺。
那态度架势,真诚得宋宴清都在想,这么算计这批平均文化不够的人,是不是有些过分。
转念想到今日蓄意刁难他的人,就只有一个感想——还是他道德水平不够低下。
那想阻拦他的,目的恰好与他相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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