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
箬竹忆起帝王的身躯情况,紧张霎时淡化。
顾明朗垂着眉眼,一声不吭。
他心里清楚,自己或许能胜过贵妃,但实在比不得皇后在圣上心中重要。他也不过是一个奴才罢了,只是特殊些。
王兰君独自走到里间,心情却与宋齐光当时去看病中的她不一样。
他逼她活,她想他死。
“你、你来看我了。”病榻上,宋齐光瘦得像是裹着被子的枯竹,容色晦暗、身形消瘦。
他自顾自地呢喃着:“我病了两天了,你怎么才发现?”
王兰君皱着眉,想了一阵,想起来这是几十年前发生过的事。
癔症?看来还严重得很。
王兰君上前,塌上的男人完全不知自己何等模样,还赌气道:“好好好,竟还有心思作新衣裳……”
宋齐光说着话,想要伸手去拉扯王兰君。
王兰君用力拍开他的手。
宋齐光被拍得倒向一旁,费劲地喘着气。
王兰君瞧他不像是作伪,拔下簪子,用力刺在他的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