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日未进食,身上也无力气,急得眼泪掉了下来:“你——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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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不出话,就别费力了。”说话的,正是那携款逃跑的保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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邬山月指着二人,嘶声不清不楚地喊道:“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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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我们,她是我在娘家的姆娘。”周月霖大大方方承认,若是从前,他对这个养在外面的女人还有几分忌惮,到底还在老爷心上,可如今她这不人不鬼的样子,怕是街上的叫花子都不会多看一眼,“好姐姐,你不会真以为,你那短命的儿子是病死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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邬山月怔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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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月霖忽然笑得花枝乱颤:“是我叫她到你家帮佣,给你那儿子慢慢,慢慢下药,神不知鬼不觉,把他身子喂垮,从里到外,从上到下,本以为要喂上个一年半载,谁知那短命鬼才撑了三个多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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邬山月闻此,疯了一样挣扎着朝周月霖扑过去,又被那保姆按住。\n\n\n\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