麦子戏社 第13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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邬长筠将钱塞进他军裤口袋里：“留给你买物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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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召要掏，被她按住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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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着，也让我走得舒服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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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召抽出手，握住她的手，从手指亲到掌心、手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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邬长筠手覆上他的脸，揩去他没擦尽的黑油：“希望以后还能见到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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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召任她抚摸自己的脸：“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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邬长筠放下手，又拿出那枚昂贵的黄钻戒指：“当初你花了两万大洋，就算折旧，现在也能卖一万多，可以买很多物资。”她将戒指塞进他手里，“你不收，就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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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召知她脾性，将戒指握在手心：“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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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一同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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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前这里是家花店，楼房炸毁，里面的残花仍在，乱杂杂的遍地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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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召捡起一支不知名的花给她：“这个，总得收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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邬长筠接过来，放鼻前闻了闻：“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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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好了，带到巴黎，把中国的花种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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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多月，早死了。”话刚出口，她又改口，“枯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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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扔进海里，让鱼看看岸上的花多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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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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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相视无言，邬长筠从口袋掏出一只蓝色香囊：“听说能保平安，送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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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召接过来闻了下：“比花还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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