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他告别:“谢谢你,保护好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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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的,放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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邬长筠一动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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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解笑着挥手:“快上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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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见。”她迈上梯子,走上巨大的轮船。到了栏杆边,才往下看去,无数男女、亲人在告别,痛哭的、不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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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解还在原地仰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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邬长筠对他笑笑,提步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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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望你平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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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望你们……平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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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解见船开远些,才匆匆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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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上车,继续奔赴战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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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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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召给邬长筠买的是头等舱票,有专属餐厅,进出的非富即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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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味同嚼蜡地吃晚饭,被人认出来,想要个签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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邬长筠没拒绝,麻木地在送过来的日历纸上写下自己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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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着,好几个人围了上来同她聊电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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悠扬的音乐声下,是大家的欢声笑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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邬长筠只觉得快透不过气来了,找个借口离开,站到甲板上,看海上的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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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赶路,她还没有换衣裳,鞋子上还散着战区的血泥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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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风凉彻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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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握住栏杆,往下看,是模糊不清、翻滚的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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