麦子戏社 第140节

邬长筠不知道该怎么形容这段关系，只点下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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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先生又问：“末舟是不是上战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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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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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顿时明白了，双双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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倏尔，程夫人挽住邬长筠的手臂：“会胜利的，你就安心在这里学习吧，学成以后报效祖国，才不枉你爱人一番心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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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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办好一切，离开学还有段日子，邬长筠闲来无事，便坐火车去了趟巴黎，见一位老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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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黎是名副其实的世界艺术中心，充满了大大小小的博物馆和美术馆，聚集了无数闻名遐迩的艺术家，艺术氛围浓厚，雕塑和墙绘随处可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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邬长筠来到蒙巴纳斯，找到一家工作室，问正在画速写的学生：“请问戚凤阳在这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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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女学生往里喊了声：“阿阳，有人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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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里面画人体的戚凤阳冒个头，一见邬长筠，立马丢下笔绕过座座画架跑出来：“长筠姐！你怎么找到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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邬长筠将她拉到外面说话：“你给我寄的信上有地址，我就找来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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戚凤阳激动地抱住她：“好久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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邬长筠拍拍她的背：“在这边过得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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戚凤阳松开人：“很好，我太爱巴黎了！”可转瞬，笑容淡去，化为惆怅，“我看报纸上写中国和日本打仗了，大家都还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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邬长筠知道她问的谁：“李香庭没在沪江，我在北平见过他一次，现在可能回寂州了，应该安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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