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去摸他脑袋,明尽躲到李香庭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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矮子兵猥琐地笑着,张着爪子左右拦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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胖子兵叫他:“走了,别玩了,这里什么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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矮子兵撇嘴,歪头看了眼明尽,扭扭脖子不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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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人准备离开,瘦子兵忽然指了指西侧一尊小佛像:“看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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胖子兵走过去,用刺刀敲敲佛头,自言自语:“把它带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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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香庭忙道:“这尊佛像在此供奉几百年,怕是不妥,而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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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本兵听这话,更高兴了,打断他的话:“放心,我们会供奉好,日日烧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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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尽虽听不懂,但见他们的动作,像是要抢佛像,什么都不顾,挡到佛像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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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料日本兵一脚把他踹开,一把抓住佛头,夹在了腋下:“这是为佛祖好,放在你们这里,什么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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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尽被踹得躺在地上,痛得蜷缩着,直不起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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瘦子兵对李香庭说:“好朋友,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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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香庭阻拦不下,只能任其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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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前,他们还不忘顺走案上的贡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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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嬉笑,出了大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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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香庭慢慢扶起明尽,见他一直捂住腹部,问:“你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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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尽说不了话,只能痛苦地低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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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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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以为日本兵离开,不会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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