麦子戏社 第185节

不是……杜末舟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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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看向下方的小字，指尖掐住报纸，快把它穿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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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会……他怎么会做了个卖国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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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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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年陈今今随杜召和杜和的军队南下，他们就是在淞沪战场上分开的，这一别，亦是两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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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杜末舟是不是汉奸，陈今今都想再见一面曾经那个骁勇善战、不顾性命冲在最前方的将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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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打听到杜召时常出没在不飞花，便到那试试能不能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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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今今没有像样的裙子，两套换洗衣裤在战场的摧残下早就破旧不堪，门卫一度拦着她不让进。陈今今没办法，去旧物市场花四个铜板买了条朴素的旗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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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长得美，稍作打扮便招蜂引蝶，这两日，不停有人邀请她跳舞，陈今今一一拒绝，一直坐于角落，在小笔记本上写东西，与这飘渺浑浊的环境格格不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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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天，她照旧找个不起眼的位置坐着，有个西装革履的先生过来搭讪：“在写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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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今今没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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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先生坐到她旁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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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今今这才抬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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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猜，你是个诗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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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今今笑笑，指了指耳朵和嘴巴，示意自己是聋哑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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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生看中的是样貌，聋哑也好，瞎子也罢，并不妨碍眼前这位美女给人带来的赏心悦目，他道了声歉，与侍应生要了纸笔，写下一行字，展示给她看——能邀请你跳支舞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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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今今摇摇头，往脚指了指，示意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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