麦子戏社 第198节

去藏身暗暗观察她们，看步态、动作、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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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久偷窥下来，她才发现这里的艺伎并不只有日本人，还有一些年幼的中国女孩，她们不仅要陪客人们喝酒，还会被迫进行身体交易，最小的看上去才十来岁。不知这些女孩是以什么途径被弄到这里来的，总归一定不是自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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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邬长筠一身黑色，从头到脚捂了个严实，从后院翻墙进来，寻找她提前定好的对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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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舞伎正在辱骂一个穿和服的中国女孩，浓浓的妆掩盖不住凶残的面相：“你真是太笨了！”说着，还拽住女孩的耳朵，用力地扭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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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孩咬着牙，疼得不敢吭声，只跪在地上，深深地低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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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做不好动作，你只能被送去慰安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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邬长筠躲藏在一个储物间，听见舞伎走近木屐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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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下，只有她的木屐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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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人从门前路过，她忽然拉开门，将人拽了进来，直接扭断脖子，干脆利索，没有一点拖泥带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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舞伎还没来得及呼救，瞪大了眼，已经没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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邬长筠扯下裹住头的发巾，她已提前化好了妆，盘好了发，厚厚的粉和浓妆完全盖住了她本来的面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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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脱下黑衣，看着这张与自己有几分相似的脸，把这舞伎的和服扒下来，穿在身上，最后将尸体藏在柜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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邬长筠淡定地走出去，按照这几日的观察，学习她们的姿态，碎步、低头往前走，想混进佐藤三郎的包厢，或是等他去洗手间的时候暗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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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身后的门开了，一个女人唤她：“你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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邬长筠当没听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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