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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个呢?”邬长筠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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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召走到她面前,微微躬下背:“亲一下,我就告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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邬长筠拿枪抵着他的腹部,把人推开,往墙边去,看破旧的地图:“你在这做什么龌龊事?不怕我给你抖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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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坏事做多了,心虚,万一哪天走到绝境了,总得留条生路。”杜召立到她身后,“你放心,我要是走了,一定把你拉上陪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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邬长筠转过去,面前宽大的黑影完全笼罩住自己:“我们可不是一条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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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不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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邬长筠打量起他幽深的双眸,正要问话,杜召转个身,往桌边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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黯淡的灯光瞬间铺过来,让她心一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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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召将酒开了,倒上两杯,见邬长筠杵着,抬脸笑道:“傻站着干什么?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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邬长筠走到他对面,看着伸过来的手,没有接酒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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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怕我给你下药?”杜召把杯子放到桌上,兀自坐下去,漫不经心道:“我想上你,用不着那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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邬长筠跟着坐下,拿起杯子抿了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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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突然都沉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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晦暗的屋里陷入一阵漫长的寂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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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久,他才开口:“聊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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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嗯”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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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想读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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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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