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同从前一样,布满了耍枪弄棍留下的茧子,叫人看着心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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邬长筠:“可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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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召丢下手巾,双手焐住她冰凉的手,吹了口暖气,缓缓摩挲着:“这么凉,天冷了,多穿点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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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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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召突然亲了下她的手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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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下,仿佛吻到了她的心尖,邬长筠手微微一颤,看着他,哽着一口气,差点儿忘了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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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召掀起眼皮,与她的目光交接,随即,又一个吻落了下来,从眉心,滑落到嘴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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彼此的气息交缠,带着浓浓的果香味,甘甜,也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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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她一时忘了挣扎。\n\n\n\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