麦子戏社 第22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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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他回寂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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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重庆办画展，离开有一阵子了。”邬长筠虽不想提及那个人，但看戚凤阳一副要去寻人的模样，还是告知一声，“李仁玉出来了，不过精神有点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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戚凤阳垂眸，静默片刻：“出什么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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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他一直在沪江，你也知道，战争很残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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戚凤阳却坦然地笑了笑：“是啊。”她喝了口酒，长长呼出一口气，“不说他，你再跟我讲讲少爷的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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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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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邬长筠送戚凤阳回到旅馆，又陪了她很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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聊着聊着天快亮了，便在这睡了一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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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邬长筠直接去了戏班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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戚凤阳睡到十点才起身，到街边随便吃了点东西饱腹。这些年她的画虽卖得不少钱，却都捐给国内的抗日军队和流离失所的百姓，身上并无多少积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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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完后，戚凤阳便来到邬长筠所说的那个禅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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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直以为自己放下了，可真正到跟前，还是有些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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戚凤阳在门口杵了很久，一边抚慰受过伤的灵魂，一边给自己加油鼓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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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早晚都要见，不如早日直面内心深处的恐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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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长提一口气，迈上台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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戚凤阳找到寺里的老和尚询问李仁玉和李香庭的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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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父却说：“那位施主已经不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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