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士兵见人不舒服的样子,立马上前询问:“小姐,你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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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肚子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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士兵伸出手:“要不要我带你去检查检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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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麻烦你了。”陈今今搭上他的手,倏地直起身,将刚刚砸碎的酒杯碎片猛地扎进他的脖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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士兵拽住她的手腕,瞪圆了眼,张开嘴要叫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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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今今一脚将他踹按在地上,拔出玻璃,又朝他的喉咙里插进去,见人不动弹了,夺走他的钥匙和手枪坐进驾驶座,迅速飙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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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过幽长的街道,周遭的光越来越暗,可心中却愈渐明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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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今今看向后视镜里遥远的灯火,想起往昔种种,不禁又湿了眼眶,她没功夫感慨万端,刚掉落一滴眼泪,立马揩掉,咬紧牙认真开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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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今今从树林西侧绕过去,冒险回到藏了胶卷的深坑,用绳子绑住树爬下去,将东西全部掏出来带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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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顺利得让她觉得有些不现实,她不时狠捏大腿一下,告诉自己:这不是梦,终于逃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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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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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今今不眠不休地开了一夜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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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六阳已经很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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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到底是日本人的,怕被认出,陈今今只能弃车,把它开进一片湖中掩埋,步行一整夜,于清晨来到一个村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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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早已精疲力尽,途中也只饮了些水,可再累也不敢停下,到村子里问问当地人是否见过中国军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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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老太太告诉她:“五天前有游击队过去,十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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