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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今今看向赵二勇,对小队长道:“我有两句话要跟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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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面吩咐下来,要对这个女人客气,小队长只能依着她:“抓紧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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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今今走向赵二勇:“别冲动,我是自愿的,我不能让你们替我受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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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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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今今没有将相机和胶卷带回来,把它们藏进一颗老槐树的树洞里。旁边有人盯着,她没法直言,将束发的槐树枝交给赵二勇:“你一定要好好活着,带上它,去更远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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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二勇接过来,也不知有没有听懂她的意思,七尺男儿,眼睛却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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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今今退后一步,笑着说:“槐花开的时候,去西山摘一些回来做饼,很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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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一定要尝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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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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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今今被送回中岛医院,关进了一间昏暗的小房间,右手被铐在墙角的铁环上,浑身没一点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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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的路上小队长给她注射了药物,三分钟前她才睁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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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见四周没有铁栏,也没有实验器具,不像是牢房或实验室,她在中岛医院这段时间去过大部分地方——实验室、研究部、档案室、焚化室、监狱等,对这里却是完全陌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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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间没有窗,完全密闭,只有顶上一只小小的灯泡发出黯淡的光,空气里充满潮湿的味道,十分压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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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是房间隔音好还是什么原因,外面听不到一点儿动静,空得只剩下她的呼吸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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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一会儿,有人进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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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今今闭着眼,头靠在冰冷的墙上,直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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