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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召缓缓吐出烟,看向烟雾后让人想踩碎的嘴脸,强忍下悲恸与恨意,表情松弛下来,笑道:“我还是共.-产'.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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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兴“噗呲”一声笑了出来:“你要说是军统或者中统我还能姑且一信。”他摇摇头,半眯着眼吸口烟,“共..产‘党,你这从头到脚哪里有共,产主义的样?”杜兴吹散面前缭绕的清烟,“咱们都是臭军阀出身,再往前,说到底就是占一方土地称王称霸的臭土匪,跟他们那些高风亮节的主义、理想八竿子打不到一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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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召笑看他:“你是挺臭的,回家多洗洗,别熏着别人。”他叼着烟往楼上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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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兴见人走远,将半截烟扔在地上,脚掌用力碾了碾,理理领带,跟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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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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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鸦没救回来,去的路上就死了,后来检查,才发现是中毒身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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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那毒藏在了哪?可能是指甲,也可能是缝进衣角或是嵌在纽扣里,干他们这行,总得为自己最后留条好走点的路,也能以自我的牺牲保无数伙伴安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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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死了,杜兴暴跳如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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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也没喝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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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召开车从医院离开,他很想找人说说话,很想邬长筠,哪怕什么都不做,什么都不说,静静地待在一块儿也好,但为了彼此的安全,他不能频繁地找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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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在家里还有白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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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去的路上,遇到个卖烤栗子的小摊,杜召停下车,走到摊位前,想买点回去给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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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了两斤,正装着袋,身后忽然冲来两个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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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召反应极快,一腿扫过去,将其中一个踢倒,紧接着侧掌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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