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私事工作时间之外汇报,高远肯定也在现场听。
陈飞这才反应过来不对,宋伊娃就跟班花似的,现在是厂花,是单位所有未婚男青年和部分已婚男青年的梦女。
“我错了我错了,我害谁也不能害你啊!刚才真是一时冲动没想起来!”陈飞道。
高枝从旁边溜达过来,好奇地问道:“陈大哥,你做错什么了惹伊娃姐姐不高兴?”
陈飞眼睛一亮,又想倒豆子,高枝去说肯定没事,厂长和远哥不会生她的气。
结果还没张嘴又挨了宋伊娃一拳:“滚犊子!她还是个孩子!”
陈飞连得两句“滚犊子”,终于冷静了,麻溜地滚了。
外面的热闹,程惠在屋里听得隐隐约约,好奇地问道高远:“他们在说什么?往常走廊里可是很安静,最多有点脚步声。”
今天乱糟糟的,她好像听见宋伊娃说“滚犊子”了。
这可难得,这虽然是东北人的口头禅,但是宋伊娃凹人设,很少说,特别是工作越来越顺之后,她气质越来越好,更注意说话了。
高远刚才站在门口,都听见了。
陈飞也是有小心机的,他就住在隔壁,他就在隔壁门口跟宋伊娃说的。
别人的耳朵不好使,他却在陈飞面前表现过不一般的听力,他还教过他们怎么训练听力,分辨各种声音。
这小子。
高远道:“是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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